违我江陵谢族祖训。若非实力不够,又何必使此宵小手段。这样的人,决不能为我谢族之长。”
若真的让这样的人上位,处事处处不择手段,不给跟自己不同意见的人活路走,处处提拔自己人,偌大的江陵谢氏,绝对再撑不过半甲子就会风流云散。
“这样的人,定然十分善矫饰。”华苓握了握拳头,问道:“那动手的人,竟似极有耐心,便如洞中毒蛇。那艘船上的侍卫,个个的来历都看不出半点错漏罢?爹爹,他们到底筹谋多久,才能把那些死士都安□□我们族里训练的人手当中?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这样说着,华苓心中微微悚然,谁身边蛰伏着毒蛇的时候,能安枕无忧?这回是害了五郎、十三郎和大哥,下回呢?会不会是碍了他们道路的丞公爹爹?
这推测竟是几乎切中事实。谢丞公看着小女儿明净的小脸,纯澈的眼眸,心中轻叹。他道:“此事并非你小女儿能掺和的。牢记谨言慎行四字。”
“女儿觉得,这已经不是掺和不掺和的问题了,是我们要死还是要活的问题。”华苓轻轻摇头:“爹爹,能者多劳。即使女儿将来要出嫁,女儿依然是爹爹的女儿,女儿也能帮爹爹做许多事。”
但是谢丞公已经越发坚定。这么一个稚弱的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