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寡茶园,你祖母原本是金陵贵女,生生被他累得抑郁至死。”
“让我等活得比贱民还不如,日日在仇恨当中煎熬,他却安坐在此富丽堂皇的丞公府中,受万民敬仰。他享用这尊荣已经多少年了?如今,我只是要取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我等手段曲折,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三郎,我们才是正义的一方。”
“肮脏东西。”少年轻蔑地说道。“做了这等事,还狡言为辩,你不过是藏在下水沟里的老鼠。”
这句话让对方愤怒了,他似是震怒地拍碎了什么东西,却又强抑住了,和言劝道:“你是我的孩儿,你本该是我的孩儿,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将你放在这里,是因为我对你寄予了极大的愿望,你聪明、颖慧,你可以成为我在这条复仇路上最大的臂助,你生来就是我最聪慧、有潜力的孩儿,你所有其他的兄弟都不如你。”
“我可以保证,只待我将谢熙和一脉一网打尽,得了丞公之位,我就会让你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嫡长子,我的继承人。我已经为你留下了嫡长子的名分,只待事成,我保证你将来会继承我,成为我之后又一任丞公,我江陵谢氏最顶尖尖的那一个人,谁也不敢再无视你。你的母亲,你的妹妹,都会享受到最好的一切。”
那人激动地,描绘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