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风霜,没什么精神。她福身回了个礼,笑道:“陈九郎,这回我们惠文馆当真要多谢你了。不知陈九郎是如何知道此人偷了惠文馆的书?”
陈九郎再次朝华苓行了一礼,他抬起了头,很快地看了华苓一眼,又很守礼地垂下了视线,低声说道:“谢九娘子许是不记得在下了。数年前,小人曾面见过谢九娘子一回。谢九娘子为人心慈,虽被冒犯,却将小人放了,不曾追究。”
“咦,是你。”
华苓想了起来,这是几年前她独自跑出府外那一天,割过她袖子的小偷儿。
不过时隔数年,已经完全认不出来了。她上下打量陈九,掩不住诧异。记得当时见这人,似乎很是年轻。如今最多也就二十来岁吧,为什么看起来足足老了十年?
何冯连忙问道:“谢九娘子,原来陈九郎是九娘子相识之人?——陈九郎君,我们馆子恐是怠慢了,对不住,对不住。”
何冯忙忙令人取来了高椅几案,请华苓坐下了,又给她泡了茶来。
华苓便坐下来,问道:“陈九郎这几年可还有操那旧业?”
小娘子身姿端雅,面容秀丽,眼神清澈无暇。问的话也并不带着种种情绪,但却让听这话的陈九郎脊背佝偻得更低了些。陈九郎将手在身上擦了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