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老丞公在这节骨眼儿上仙逝了,在押运船队启程之前,新丞公都还未定下,许多原本可行的决议就只得暂时停了下来。
卫羿颔首道:“若有机会,自是要克新罗于马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可不防。”
诸清延的眼神微微一闪,他笑道:“叔羿、子乐两人心胸恢弘,与你们相比,我实是目光短隘了些。不过,我也听闻,那新罗子民还不到二百万,今岁又是蝗灾减产,他新罗王的王位如何坐得稳。我看这样的情况下,他们是好几年都无法向外征战。倒是我出行前才看的信报,道那外兴安岭以北贫瘠严寒,出产根本养不了那么多的靺鞨人。他靺鞨要求发展,定然是要往南来的。”
他看了看朱卫两人面色,摆了摆手续道:“唉,你们且勿就要责备于我。我这说的不是叫我朝不必警惕新罗之意。但我们也不能否认,如今我们大丹开垦东北三河平原一带,年年物产大增,渐渐丰饶起来,这对靺鞨人是极大吸引。若论悍勇嗜血,怎么都还是靺鞨人要叫人心惊,史上几回交战,靺鞨人攻破我朝防线之后,都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它于我朝依然如鲠在喉。”
朱谦潮大笑道:“这说的倒也有些道理。只是,若不晓得子清是纯纯正正的大丹人,单听你这话,我竟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