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散不了心去。”
“不论她心里多委屈,最重要的还是相夫教子。现下便养不住孩儿,日后便是生了出来,又要将孩儿教成什么样。若是也教的如此绵软,立不起来,你二哥这一支就是被她耽搁了。”
“爹爹那时日理万机,有些微小处不察也是正常。”华苓皱眉反驳道。“二嫂也没有那么不好,她生性温柔,对谁都很得体。”
大郎微微笑了笑道:“大哥知道你维护爹,是乖女儿。——也是千挑万挑,当时看着好的,又怎知后来是如此这般。”
华苓心情复杂地听着,大郎是基本完全站在二郎这边。“但既然成了夫妻,还是要好好商量着,互相敬着过罢?二哥是否太宠爱那小妾了,叫那小妾太嚣张,才叫二嫂心中生郁。”
“这便是大哥要告诫你的话。苓娘,你不可如她那般。”大郎眸中厉色一闪,盯着华苓说:“虽是嫁为人妇,女郎也并不是别人家里的仆佣,该争的必须争,该开口的必须开口。虽说世情是叫人规行矩步,人人都如此要求别人,但绝没有为了守别人的规矩,叫自个儿心里不痛快、连脚都迈不动的道理。”
“这世道,从来就是泼辣蛮横的吃香,自己要强些,应得的都握在手里,不仰仗谁都能过好日子,才是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