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死,也只不过是大人们说一句话罢了。婢子只是不忍见着娘子也如此委屈,丞公家再势大,也不该这般欺负我们娘子。如今丞公不在世了,娘子缠绵病榻起不来身,求大郎君、凤娘子为我们娘子做主。”
大郎、凤娘对视了一眼。凤娘指使两个侍婢将彩枝扶了起来,和言道:“弟媳是二弟正妻,明媒正娶迎进家门来的女郎,二弟如何敢不敬着她。——织红、织蓝,送彩枝回去。——院中诸人都听好了,若是有人乱嚼舌根,不要怪我拔了他的舌,廷杖五十,赶出门去。”庭院里外的仆妇都称不敢。
清官也难断家务事,华苓轻轻叹了口气,不愿再听,朝大哥大嫂福一福身,带着侍婢往外去。出了院门,就看柚娘在两个侍婢的搀扶下赶了过来。
柚娘呵斥道:“蠢婢还不跪下!我何时教你出外来说三道四的,你这是要叫谁没脸!”
织红、织蓝两人赶紧放开了彩枝,彩枝扑通跪落在柚娘跟前,哭道:“娘子,娘子,是婢子错了,是婢子错了!娘子身子不好,怎能不顾惜着身子,此时怎能起身?娘子便是要将婢子打死了,婢子也是情愿的,还了娘子对婢子的好……”
柚娘以帕子拭了拭眼角,发现了走在后面,面色尴尬的华苓,勉强扯开了一抹笑,朝她道:“我这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