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朱兆新订了别家女郎,其实也是很正常的事嘛。
朱谦泺道:“她怎地有这般想法?还是打量着我们家是那等趋利之人?你万万勿要应下此事,阿新是什么性子你也是知晓的,说了要定谢七便是谢七。便是流出点儿风声来,阿新怕也是要大怒的。若是闹得大家伙儿都晓得了,就伤和气了。”
蒙氏也是叹了口气,说道:“也不是我想要叫阿新改主意,只是当时老丞公还在的时候,我们家请了人去提,老丞公是说还需略作考虑。实则我们家并不知他们家是如何作想。也不曾写下婚书,若是我们阿新等了两年,他们家给谢七另择他家,又如何是好。”
而且朱家人也都知道,谢华邵很快会带着一家人迁往江州,不在金陵,那变数可就更多了,不写婚书,口头协议不论说得多好,总还是能撤销的。
朱谦泺道:“夫人也勿忧。这样罢,这两日我找个时机遣人去,悄悄地再问一问华邵的意思。华邵有君子风度,是个信人。所谓长兄为父,只要他愿给亲妹应了,这桩亲事就能成。再等两年阿新也不过十七岁,大丈夫何患无妻,不必太过着急。”
“谢家邵郎也是能人,他如今是才二十二三岁罢?掌起一个谢氏大房,也是有模有样的了。”蒙氏说道。
“老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