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熊津,将新罗纳入版图之中,也有人以为,新罗人既已求降,我大丹乃是礼仪之邦,若是苦苦相逼,不是我天朝应为之事。”
卫羿微微眯眼,将两人的表情尽收眼底。他的语调冰冷,一字一句道:“当时我曾祖坐镇幽州,因朝廷中诸多声音影响,受了新罗之降,其后对新罗又多有抚慰,又叫他有了一番休养生息的机会。若是今岁新罗人胆敢发兵,我卫羿定然参战,进入新罗地界,只要攻破一城,必将其妇孺子民杀尽杀绝,以免后患。我蛰伏金陵,练兵数年,时刻不敢松懈,为的便是纠正曾祖之错误。”
诸清延慢慢收了笑容,面上有些不忍,他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谓叹着不说话。
朱谦潮对卫羿所说的屠城之言并不在意,他狠狠地拍了拍桌,大声道:“为将正该有阿羿这般手腕。只可惜兵发无名。”
卫羿盯着诸清延的眼睛,缓缓问道:“子清以为然否?”
“我是赞同叔羿的说法。”诸清延苦笑着摸了摸后脑勺,神态很自然。他说:“不过我以为,与其将新罗人全数杀死,还不若将之绑入我大丹来,作为我大丹人的奴仆使用。”
朱谦潮肃容说:“子清千万莫要妇人之仁。妇孺倒是可以酌情留下一些。但男丁绝不能留,你是不知,即使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