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很可斟酌了,她手上掌着那么多的产业,年年红利滚滚,谁不眼红。晏河心中打定了主意,便只是道:
“既然圣上心意已定,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并且,我还有另一事,要与圣上商量。近来手上事务太多,我渐感疲惫,这许多产业的经营,怕是再也难以胜任。之前接过皇族这沉重的担子,是迫不得已,如今也该到了卸下的时候。若是圣上同意,便请圣上在皇族宗亲之中挑选合适人选,将从宗亲手上揽来的事务慢慢接过罢?”
“长姐此话是当真?”钱昭眼中闪过悦色。只要能顺利让晏河交出那些极其赚钱的产业,他能在宗亲族里获取很多的支持。嘴上却是顺坡下驴:“我想也是如此,涟姐毕竟是女郎,身子骨弱些。打理这许多宗族事务,也是疲惫。涟姐你放心,你为宗族竭心尽力这许久,孤与宗亲们,都是感念十分,绝不亏待于长姐的。”
钱昭是到此时,像忘了刚想起来一般,笑容满面地,立即命人给晏河挪来了一把以刺绣的彩色九凤装饰的锦缎高椅,一切招待都换上了最好的。
“但是,圣上也该知晓,我手上的产业,除了宗族的那些,还有只属于我自己的那些。一切都是清清楚楚的,造册登记着。宗族的产业交还与宗族是应分的,但若是有那等不长眼的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