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这天底下的人敢想的事是多了去了。大郎其实也不是不许她说,以他们家的地位立场,在家里说上两句又如何了。只是让她注意场合而已。
她抿了抿嘴唇,心里有些烦躁,道:“好罢,那你与我说说,我们家如今是什么态度?不论谁坐那个位置,我只盼没有人耽误正事,力气能往一处使。——只是你说这可能吗?在边地开战的节骨眼儿上呢,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便是在幽州的弼公也得赶回金陵城来,这一耽搁,又要多长时间?粮草能不能按时送到前线?大家都在观望,内政不稳,对外如何能所向披靡?那位应该活得长些!”
看见华苓面露燥郁之色,大郎从多宝格上取下一柄墨玉雕的如意,递到华苓手里,沉声道:“苓娘,静下心来。此不是族中事,我等一时之间也只能静观其变。不论谁坐那位置,一时半刻之内也影响不了大局。我朝这回共调派五万兵马,从水陆两路进攻,新罗小国不过方寸之地,要拿下都城熊津又有何难。”
“那是卫氏本家军队,精悍勇猛,卫五又是少有的武艺高强之人,轻易不会受伤。如今卫氏兵马也不是由那忠武将军殷林力掌握,是卫乾卫大将军。此人是卫氏长子,多次击退北突厥人,眼光独到,指挥得力。卫乾是卫五亲兄长,自然庇护于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