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溪玉看到此,看到那熟悉的手指在移动,做着无比熟悉的动作。
她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哭,她的手紧紧的握着他的手,然后趴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腰,哭得肝肠寸断,她哭着念他的名字,“景狱,景狱,景狱……”
“葛老,他是圣主,是他,他还在的,他没有失去意识,他还是圣主,可是,葛老该怎么办?可是,怎么办,谁能来救救他……”她哭的哑然失声,不由痛苦的将手放在嘴边啃咬。
似乎只有痛才能让她有片刻的清醒。
可是眼前这个人,他已听不到,看不到,更说不出话来,他只能伸出勉强能动的手慢慢的摸着,摸到她的头,停顿下,摸到她的肩膀再停顿下,然后停在她的后背,然后缓缓的上下的抚着,像是以往习惯的动作一般。
他是不是知道她在哭?
那样类似于安抚的动作,彻底引爆了罗溪玉的泪腺。
为什么,他受了那么多的苦,老天你怎么忍心还要剥夺去他的眼晴,他的耳朵,他的一切,让他这样痛苦的活着,比死还要痛苦的活着。
于心何忍,于心何忍啊?
而圣主的动作,葛老如何没有看到,当初在苑子见到罗姑娘时,圣主就是那样摩挲着罗姑娘的手臂,这一点因葛老未闭上眼,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