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空握着。
罗溪玉低头欢喜的看了会儿,一抬头,便见圣主脸绷的紧紧的,抿着唇角盯着她,目光倒是没有之前她顶撞他的怒意,反而有一种被忽略丢弃的那种死静与孤寂。
其实,罗溪玉不是真的害怕,他能怎么样呢?杀了自己?还是杀了孩子,在孩子揣在肚子里时,他就已经默认了他的存在,只要被他默认的,就是认可了,认可她,认可她生下他的子嗣,断不可能再出尔反尔,她清楚这一点。
而同样的他也不会伤害自己,所以怕他什么呢?他又能怎么样?之所以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很怕的样子,可能最深的原因是出于对他的爱吧,因为爱所以才会怕他。
而他也是因为爱所以才会容忍吧,那她还怕他什么?露出这种眼神又有什么?总不能吃人吧?她有些想笑,但看到圣主的眼神又有些笑不出来了。
那么直凹凹的看着她,像是被遗弃在阴影里可怜的小兽,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她一下子想到什么,心里有那么一丝愧疚,不该拿正常人的态度去对待他,从某种程度来讲,他从来不是一个心里“健全”的人。
一个从来没有过母爱,也没有过父爱的人,如何会懂得做一个父亲,连自己都不曾爱护的人,又如何会敞开心熟练的去爱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