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外的霍家镇里,这往来也都得两三日的时间。
儿子好歹是良民身份,傅嬷嬷也不指望他有什么大出息,就想着自己积攒下几十亩地来,好让子孙有个安身之处,日后不说科举,就是过日子也安稳一些,但谁知道就自己这个素来老实的儿子也有出事的一天,惹了事端让人带了话到京城里来讨主意。
傅嬷嬷只得这一子,男人是不争气的,还指望着儿子养老,又哪能不急,就跟原身告假回去处理家事。
然而这一走,就给了原身继母做坏的机会。
陈郄仔细听着,然后打断了傅嬷嬷的话,“具体可是犯了什么事儿?”
傅嬷嬷被问到,一时有些难言。
很明显就是不想说出来,陈郄也没客气,道:“也无非是吃喝嫖赌四样,嬷嬷与我这么多年,要彼此还不坦诚,倒还不如旁人了。”
这话说得严重,傅嬷嬷吓了一跳,忙道:“不是不想说给姑娘听,实在是怕污了姑娘的耳朵了。”
陈郄叹道:“如今我这境地,还有什么听不得的。”都把人往死里逼了,怕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傅嬷嬷听得心里心酸,道:“是嬷嬷对不住姑娘。”
陈郄暗想从职业的角度来看是挺对不起的,但从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