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罢了。母亲的嫁妆花了也就花了,当初外祖父把母亲嫁给父亲,陪嫁过来的嫁妆本也是为了扶持父亲的,想来傅家也不至于要回去。只是女儿还是希望太太日后收敛些,远的不说大舅二舅将要回京述职,近的说隔壁再隔壁就是御史家,有个什么事儿真闹出去了,大家日子都过得不安生。父亲在朝中不容易,陈家还是少闹点笑话出去为好,父亲以为如何?”陈郄看向陈老爷。
这不是商量,是警告,警告陈老爷要是再闹出什么来,陈郄可就不会顾及陈家名声,顾及陈老爷的仕途了。
这许是这些年,自己这个女儿对自己说过最多的话了,陈老爷只一个“你”字出口,就不知道下面的话该怎么说了。
陈郄的话不客气,可没哪一句是说的空话,他没有反驳的余地。
陈老爷本来是兴冲冲的来找陈郄算账的,走的时候倒是像被当女儿的训了一顿,只得清了清喉咙,道:“你放心,太太那我会说的,只是嫁人之事……”
陈郄打断他的话,道:“王奎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嫁妆给得少了总是自家内部的事,传不到外人耳朵里去。”
要换嫁个别人家的,嫁妆给得薄了,当年傅家嫁女好歹也算隆重,这要传出什么来,陈老爷只得点了点头,匆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