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走到门口,透过猫眼朝外面望望,是伊万。
我烦躁地挠挠头,打开门,走廊里的光线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我眯着眼问道:“怎么了?”
伊万打着赤膊,看着他,我都替他觉得冷,于是抱着膀子加了一句:“你不冷么?”
他没说话,只把右胳膊翻过来给我看。我一看之下,吃惊地发现他的右胳膊肘破了一大块皮,正鲜红地往外泛着血水。顺着胳膊往下再看,手掌也是同样的皮外伤,只是面积小些。
“这是怎么弄的?”我急问道。
“恩,你有纱布么?我们需要包扎一下。”
“还有谁?”我问。
“瓦西里,我们……出去晨跑了,不小心跌伤了。”
我深深地叹口气,颓丧地垂下头,将手掌拍在脸上,啊,我要疯了!
我将自己的脸和头发狠狠揉了一顿来发泄心中的烦躁:这帮露熊可愁死我了,愁得我发尾都要开花了!
伊万尴尬地看着我,默不作声。
发泄完毕,我返身回房间将自己的风衣套在睡裙外面,拿上钱包,一边往外走,一边对伊万说:“我没有纱布,我现在就去便利店看看,有没有纱布卖,你们在房间等我。”
出了镜湖楼大门,我不禁打个冷战,秋天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