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朝过街天桥走去。
我被瓦西里拉着“噔噔噔”地登上天桥的楼梯,扭头看看跟在我们身后的浩洋,一脸不解地朝他摇着头。浩洋露出笑容算是安慰我,然后很起劲儿加快脚步跑到了我们前头。
来到过街天桥的最高处,我望着桥下来往的车流和道路两侧闪烁着着霓虹灯的店招,实在想不出这里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登高远眺。
“晴,告诉我,你家原来在什么位置。”
“嗯……”我沉吟了片刻,抬头望向不远处的静安雕塑公园,伸出手指说:“大概就在那里吧,现在已经变成公园了。”
“咔嚓”我耳边有手机快门的声音,我扭头一看,“咔嚓”“咔嚓“瓦西里又对着我拍了两张照片。然后他又对着我手指的方向,拍了好几张照。
待他拍好照片,我不解地问他:“干嘛要拍这里呢,黑漆麻乌的,什么都看不到,况且这里跟上海别的地方也没什么不同?”
“不,这里当然不一样……”瓦西里带着笑容翻看着拍摄的照片,说:“走过你儿时走过的地方,看过你儿时看过的风景,这让我觉得……我们更亲近了。”
说完,他收起手机,抬起头走到我面前站住。我仰起脸看着他,他的金发在黑夜里亮得像盏灯,而这盏灯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