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了力道,我意识到他有些激动,便握住他的手帮助他放松下来。
“两年以后,父亲基于生意上的考虑,决定全家移民去瑞士。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引起父母的注意还是真的不想离开俄罗斯,反正我坚决留了下来。”
“我还记得那一天,母亲带着克瑞思离开这里,她将我托付给维克多照顾,她拉着克瑞思的手跟我道别,她们只说了一句:'再见了,瓦夏。'就转身上车离开了,甚至,甚至没有拥抱我。我猜想,母亲一定觉得我留下来对她是个解脱,因为她的秘密安全了!”
“从那天开始,我就自由了,再也没有人管束我。而我也有了一个新的家人,他的名字就叫'没有人',每当我难过时,'没有人'会跟我一起伤心,当我高兴时,'没有人'会跟我一起欢笑。我觉得这样的日子也很快乐,因为,'没有人'一直陪伴在我身旁。”
“哦,瓦夏!”我的手轻抚上他的脸,虽然他的脸上没有泪水,但我看得出他的心里有,我想把那泪水拂去。
瓦西里捉住我的手,放在他的唇边吻着。“晴,直到我在上海遇到你,才又体会到了那种被人管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