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头扭到一边,刻意板了板面孔,然后再转回头,对我说:“你真的这样想吗……对不起,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虽然脸上还是不苟言笑,但她说话的语气明显不再那么锋芒毕露了。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那是因为我还没告诉过你。我叫秦晴,你可以叫我qq。”我对她说。
“你可以叫我小k。”说完,克瑞思转过身朝更衣室走去,可刚走了两步,她又停了下来,回过头对我说:“先别沾沾自喜,我还是不喜欢你。”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说:“我也没想要讨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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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西里和克瑞斯结束了上午的骑马活动,我们便一同到马场的招待餐厅吃午饭。也许是来到俄罗斯的这几天里我的肠胃已经吸收了过多的油脂,所以当我看到桌上那些或煎或烤的牛羊肉时,便突然想念起中国菜来。
瓦西里大口大口地补充着因为骑马而消耗掉的热量,津津有味地吃着带血的嫩牛排、地菇,喝着布尔冈红葡萄酒,而我却一点儿也提不起胃口。我用刀切了一小块牛肉,将它叉在叉子上旋转着,却丝毫没有**把它放进嘴里。
“我很高兴你有所觉悟了……”是克瑞思在说话:“人类肆无忌惮地杀害动物并食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