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过身,朝大厅旁边的小酒吧走去。
我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眼下也实在没有什么别的办法能摆脱目前这种焦虑不安的情绪,或许,喝点儿小酒麻痹自己一下也不是个坏主意。
想到这里,我默默关上房门,跟在尼古拉斯身后来到小酒吧。
“想喝点儿什么?”尼古拉斯一副主人的样子站在吧台后面问我。
我欠了欠身坐上一只高脚凳,说:“白葡萄酒。”
尼古拉斯挑选了一支产自德国的甜白葡萄酒。“这种酒适合女人喝。”他一边说,一边用开瓶器去掉瓶塞,随后抬起手从头顶的杯架上取了一只高脚杯,倒了三分之一杯推给我。
我坐在他对面,再一次拨打了瓦西里的手机,还是不通。
尼古拉斯抽出被我握在手里的手机,放在他那一边的桌子上,说:“瓦夏不会有事的,你不必过于担心。联系不上他只是通讯信号的问题,相信我!”
我无奈地低下头,试着用他的话来安慰自己,同时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说:“你女朋友走了?”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们只是friends with bes。”尼古拉斯说。
我抬起眼睛看他……我听得懂这个,这种“互利友人”的意思其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