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感念她的好。
“我也不知,吃了就吐,难受死我了。”傅容有气无力地道,眼里泪水随着话音落了下来,楚楚可怜。
她额头绑了红纱抹额,大红颜色显得清瘦小脸更白净了,还是那种引人怜惜的苍白。一双美眸真正是含了春雨花露,盈盈似水,可怜巴巴望过来,只叫齐竺都跟着难受,但难受只是短暂,很快便被深深的嫉妒畅快取代。
再美又如何,得了这种全城郎中都束手无策的怪病,照这样下去,估计没有几日活头了。
嫉妒到极致,齐竺暗暗诅咒过傅容怎么不死了,诅咒她落下满脸麻子,去年竹林寺一行发现徐晏偷看傅容之后,齐竺更是动过再害傅容的念头。
请了傅容几次她都没来,齐竺有失望也有庆幸。
她也不想被嫉妒迷了心,现在这样最好,傅容病重去了,就像她从来没有来过信都一样,那么信都贵女们再聚到一起时,她依然是万花丛里的那朵牡丹,艳冠群芳。
“别哭,我已经给我爹爹去信了,让他寻那边的名医过来给你看病。浓浓你别多想,你这病来的奇怪,兴许过几天就好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去赏花灯。”
“借你吉言吧。”傅容抹着泪道。
聊了会儿,齐竺起身告辞,傅容拉着她手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