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娘几个离开这虎狼遍布的地方啊。”
“你 以为我不想?”傅品言将妻子挪到腿上,两人面对面,额头抵着额头说话,“我本事再大,也没厉害到求什么就得什么的地步……罢了,先看看吧,如果浓浓跟京城 那边处得来,就让她住下,等年底调令下来再作安排,她要是不喜欢京城,你就带她回来,就是去了齐府,我也能护她周全。”
否则他也不会留齐竺一条命,让她活受罪。
“我就知道。”乔氏笑着亲了他一口,在丈夫追上来时捂住他嘴,想起另一件事,声音越发低了,“今晚那人留在齐府,会不会熬不住把咱们透出来啊?”
傅品言笑笑,“放心,一来他只知道拿钱,不知道到底替谁做事,二来他在外头也招惹了一个寡妇,儿子都三岁了。今晚他不招,熬下来就能拿钱跟妻儿团聚去,招了,不但他死,他儿子也得死,你说他会怎么选?”
乔氏震惊极了,“浓浓初六病的,到现在也才八.九日,你怎么查到这些的?”
傅品言懒懒地靠到车板上,笑着看她:“你亲口说你相公有本事的,这么快就忘了?”
乔氏一手抱他脖子,一手隔着衣衫在他胸口画圈:“我有这样说过?我怎么不记得了?”
她狡黠又妩媚,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