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便随心选了一套清凉的,单薄的浅绿裙下粉色小裤格外明显,再往上看,里面的肚.兜也无处可遁。
徐晋怎么这么会挑日子呢?
梦里残留的伤感彻底弥散,傅容打起精神,趁徐晋因为怜惜她哭尚未注意到她衣裙时,轻轻咳了咳,沙哑着声音道:“喉咙难受,王爷放我下去倒杯水吧。”
“我给你倒。”徐晋声音温柔,不等傅容拒绝便放下她,转身下床。
傅容疑惑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
这家伙,是不是因为可以讨便宜了,所以乐得先给她点好处?
管他如何,傅容悄悄挪到床脚,拉起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脑袋。看着旁边那么多空地方,暗暗庆幸今晚睡觉时心情不好,没把团团放到床上来,现在它睡在笼子里,除非有大动静,那懒货不会醒的。
徐晋端着茶回来,远远瞧见她缩在床脚,无奈又好笑。
又叫她骗了,以为她是真难受,原来是半招调虎离山。
“还喝吗?”他停在床前,戏谑地问她。
傅容真的有点渴,见徐晋看起来心情不错,点点头,伸手去接。
徐晋意味深长地盯着她胳膊。
“王爷今晚不闹成吗?”傅容哀求地望着他。
徐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