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亲了,却又一点一点地哄她往后挪。傅容慢慢后退,退着退着就只能俯身才能碰着衣柜了。她想抗议,徐晋太熟悉她的喜好,唇轻轻一碰傅容便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咬住嘴唇,紧扶衣柜。
等她发觉自己掉进了徐晋的陷阱时,已经晚了,他像是料到她会埋怨,主动跳进了她的陷阱,说什么都不肯退出去,看似在向她赔罪,实则是鸠占鹊巢,否则为何她求他离开他都不愿意走?
衣柜轻微地晃了起来。
傅容没法抬头,只能看散落在地上的衣裳。
看着看着,她瞧见有水珠落了下去。
是汗水吗?
傅容闭上眼睛,羞于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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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底永宁公主做寿。
傅容问徐晋她要不要去,徐晋冷哼,搂着人道:“不必,我伤还没好,你得在家伺候我,派人送份大礼过去就是。”
送羊入虎口的事,他才不会做。
傅容瞅瞅他早就拆了纱布的左臂,笑着亲了他一口,命人把往年送往庆国公府的礼单拿过来。现在她已经正式管家了,不过日子还是挺轻松的,温嬷嬷亲自带出来的那两位嬷嬷忠实可靠,往往傅容只需做决定而已。
定好礼单,安排嬷嬷们准备,想到马上就要进入六月了,傅容开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