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上,瞅瞅外面已经明媚的阳光,又给瑧哥儿穿了一件用金线绣了云纹的红袄子。屋里暖和,瑧哥儿原本穿的不算多,放在榻上他还能自己走几步,现在陡然胖了起来,笨笨地就站不稳了。
给瑧哥儿穿鞋时,傅容问徐晋:“要不要放车里推着?”
徐晋笑着问儿子:“瑧哥儿想坐车还是让爹爹抱?”
瑧哥儿瞅瞅他,伸手抱住正在给他穿鞋的娘亲,“抱!”
傅容顶顶他额头:“娘亲可抱不动你。”这么说着,还是将小家伙抱了起来,递给徐晋一个眼神,一家三口往外面去了。
也就刚走出芙蕖院吧,傅容就没力气了,软声跟儿子商量:“娘亲没力气了,让爹爹抱好不好?你看娘亲鼻尖都冒汗啦。”
瑧哥儿盯着娘亲鼻子瞧了瞧,扭头朝爹爹伸手。
徐晋认命了,儿子最喜欢他娘,第二才是他,有傅容在,他也只有充当苦力的份。
早春时节,只有梅树迎春开得好,徐晋抱着瑧哥儿走到梅树下,指着梅花问儿子:“瑧哥儿说,花好看还是娘亲好看?”
瑧哥儿脆脆喊娘。
徐晋笑着摘了一朵梅花,朝傅容走去。
傅容嗔他一眼,人却没躲,俏生生站在那儿,看着男人抬手帮她插花,瑧哥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