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贪婪地跟阔别三月的妻子亲近。
崔绾没办法,任由他胡作非为,只牢牢守住裙子,最后动手帮他。
待到后日晚上“月事”结束,崔绾沐浴回来,看着早早准备好的男人,不再拒绝,柔顺地给他。小别胜新婚,徐晧恨不得将她拆了,崔绾担心伤到腹中孩子,察觉他要疯,她及时制止,徐晧从小就什么都听她的,见她拒绝地坚决,便强忍着急躁慢慢来……
再怎么说,有总比没有好。
过了这阵腻歪劲儿,崔绾就不再夜夜陪他了,第一次感受到孕吐,崔绾回了娘家。
这事必须有母亲帮忙。
谢氏得知真相,如遭雷击,悔得肠子都清了,但开弓没有回头箭,眼下这情形,后悔无用,只有按照女儿的计划走,她们母女才有好下场。
母女俩合计好了,崔绾离去,没过两日谢氏走路突然摔了一跤,额头撞到石板上,卧病在床。崔绾忧心不已,同徐晧商量回家侍奉母亲。舅母岳母生病,徐晧也担心,虽然舍不得跟崔绾分开,还是应了。
崔绾在娘家住了近一个月才归家。
媳妇回家了,徐晧心里痒痒,提前半个时辰回府,到了后院发现丫鬟们个个喜气洋洋,他不解其意,进屋就见一个年约五旬的老者坐在妻子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