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峥渐入佳境,最后攀云附雨,畅快淋漓之时,却听得路放在自己耳边咬牙切齿道:“说什么我比他重要,其实根本就是怕他没我长得雄伟,没我这般能干!”他一字字地说,每说一句,便一个狠狠的来回,边在那吸人的泥泞中卖力拼搏,边粗喘重重地道:“一个文弱书生,怎么能让你夜夜春宵,怎么能让你次次满意,怎么能让你这个吸人精血的女妖吃饱喝足!”
秦峥听他说得实在不堪,待要发怒,不过他口中难听,身下却是并不偷懒耍滑,巨浆摆渡,翻江倒海,一时间弄得自己浑身酥软不能自已,于是秦峥咬牙,一时只能忍下。
待到浑身犹如一朵烟花一般绽放了,舒坦了,从手指头到脚趾头都透着怯意舒畅的时候,她睨了他一眼,翻过身去,嘲讽地道:“你如今真是越来越有大将军的威风了。”
路放待身上几日的积压骤然释放后,闭着眸子躺在那里,当胸膛蒸腾的热气和汗珠渐渐消散,理智也终于回笼了。
身旁的秦峥背对着自己,很是疏离的样子。
浓浓的失落感袭来,路放竟觉得不知所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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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秦峥起床,好一个神清气爽,一扫这几日的不快,反倒是一旁的路放,面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