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浑斜了一眼杨信,杨信连忙撩了袍子站起来,识色地退出去了。乙浑将目光回到冯凭身上,严肃道:“臣最近听说了一些太后的传言。”
冯凭说:“丞相听了什么传言?”
乙浑动作威严往榻前坐下,一个侧身回首,眼睛盯着她娇美的面容,眼神是明显的不快:“你说呢?”
冯凭说:“我在这宫里,哪知道宫外说了什么。”
乙浑寒声说:“你胆子很大嘛。”
冯凭虽然见惯了他君不君臣不臣的跋扈样子,然而听到这种话,还是胸中憋了一股气,厌恶浮上眉梢。
这个表情藏不住,乙浑看见了,心里只是鄙夷。想来她就是个淫。妇,连卧病在床都离不了男人,就这浪样,也好意思母仪天下。乙浑也不多话,开门见山,命令道:“你跟他了断。”
冯凭以为自己听错了,困惑道:“丞相在说什么?”
乙浑看着她,目光危险,说:“李益,听不懂吗?”他说:“你们两个最近好的很啊,好的睡到一个床上去了,好的裤子都不要,我想不知道都难。”
冯凭有些恼怒了,脸色涨红,发起热来:“丞相注意自己的言行。”
乙浑说:“臣的言行无不妥,臣是来提醒太后注意自己的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