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望着他,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鼻子,干爽红润,质地柔软的嘴唇。青色的下巴有点粗糙的扎手,她忽而动情,贴了脸去,感受他须根摩擦在脸上的感觉。柔软和坚硬混在一起,刺的人剧痛,痛的人战栗,她就好像要爱痛了爱疯了,没了他就活不下去了。
冯凭说:“一会皇上要来了。”
李益说:“嗯。”
两人仍旧搂着。
如此又过了很久,李益说:“真得走了。”
冯凭说:“嗯。”
李益说:“那天……”
他说的是那天乙浑在太后宫中发生的事。
他只说了两个字,话未说全。她却明白了,闭目说:“我没事。”
李益默了半晌,只感到心里有些难受。这件事,发生这么久了,他才有机会问。连问也不敢深问。李益吻着她嘴唇道:“臣能力有限,无法时时刻刻陪在娘娘身边,但娘娘只要有召……”他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他顿了顿,声音变得低不可闻,几近沙哑:“你跟我说一声就行。”
冯凭笑了笑,安慰说:“没事,你替我筹谋除掉他,你已经帮了我了。”
李益紧紧抱着她。
**的爱。欲是这样强烈吗?仅仅是共度了两夜,他便感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