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顾一兮有些恼了,推了推他,道:“严凉,你快睡觉。”
这人小孩子脾气上来了,怎么说都不听的,坚持道:“不,我要礼物,不给我今天就不睡觉了。唐一隽还送了我一大盒巧克力,我要吃巧克力……”
顾一兮被他烦得不行,只好坐起身,道:“在衣柜里,我过去拿。”
“我自己拿。”严凉说着,站起来走向衣柜,打开一看,中间那层格子里,放着件没见过的毛衣。
顾一兮坐在床沿,有些局促,道:“严凉,我这人挺闷的,送礼物也俗气,想不出好主意,就给你织了这个,虽然有点土,但你别不喜欢啊……”
她话没说完,严凉已经走过来,俯下身,将她牢牢抱在怀里。
“一兮,从来没有人给我织过毛衣,除了毛衣,别的也没有。”他的声音低低的,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显而易见的感动。
顾一兮忽然又心疼了,回抱住他,道:“以后我再给你织别的,除了毛衣,还有围巾、帽子、手套……”
“真贤惠。”严凉说着,吻住她的嘴。
很奇怪,明明几分钟前两个人都醉得不清不楚的,现在骤然都清醒了似的。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每一分索取、每一分喜悦。
严凉忽然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