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成看着她, 似笑非笑。
“但是我也被人恐吓了。当时有外人在,不好意思说,所以……”万穗觑他一眼,将害怕和忐忑表现得恰到好处。
“什么时候?”邵成问。
“就前不久。”万穗十分善解人意道,“东西在工作室,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帮我看看?”
邵成:“好。”
车子在万家门口停下。万穗下车,把衣服脱下来,还给他。夜里的风吹在身上,冷飕飕的。
“路上小心。”
“早点休息。”邵成道。
万穗点头,又看他一眼,转身向家门走去。
看着她进了门,邵成才上车,对司机道:“走吧。”
万穗回到家,没有惊扰老爸和老哥,蹑手蹑脚回了房间,洗完澡,虚脱了一样往床上一瘫,头发只吹了半干,懒得再弄。
晚上所有的经过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也不确定第一步究竟算不算成功。
似乎还不错。她想。
做老板的好处,就是想旷工就旷工,迟到也没人扣工资。
万穗第二天睡到快中午才起,被老万拉出去散步活动身体,顺便买了菜,回来做饭。
下午本来打算继续在家里瘫着,工作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