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像话,你们都太宠着我了。”
梅子一听这话,安慰地笑了:“傻朱桃,其实我何曾在意那些,只要你高兴就好了。”
朱桃想想,自己也笑了:“是啊,以前我那么不懂事,你倒没怎么生我气呢。”
姐妹两个都有些睡不着,干脆靠在炕头上说起了知心话,无非就是日子的事啊男人的事。
提起萧荆山的事,朱桃也替梅子犯愁:“他这么一走,要是回来还好,万一回不来,你以后的日子怎么办?真要改嫁吗?”
梅子笑着道:“其实这事我都想好了,改嫁是不可能的了。他一天不回来,我便等他一天就是了,万一他一辈子不回来,我便找个没人要的孩子抱养了,跟着他的姓,算是为他传宗接代,也好歹能给我养老送终。”
朱桃见梅子说得以后养老送终的事,忽然便是一阵心酸,眼睛也有些红了,拉着梅子的手安慰说:“姐,不怕,别管怎么样,还有我,还有阿秋呢,再不济,还有你小外甥呢。”
梅子欣慰地回握住朱桃已经有些肥腻的手:“姐知道,没事的,他会回来的。”
朱桃抱着孩子骑在驴子上,她家男人牵着驴子沿着山路朝远处走去。驴子的尾巴摇呀摇,朱桃一手抱着娃娃一手拼命地冲他们摆手:“娘,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