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汗湿中你抱着我我搂着你,坐在床边喘着气儿歇息。
梅子靠在他胸膛上,摸着他的那道疤小声埋怨:“人家这一年想死你了,你都不想人家的。”
萧荆山捉住她的小手,粗哑地说:“哪里能不想呢。”
梅子撅嘴,抬头看他:“那你干嘛这么狠心,一去不复返,连个信儿都不肯捎回去,害得人家担心得很。”
萧荆山亲了亲她撅起的水润红唇,解释说:“捎了信儿回去的,只是你出来得早,怕是没看到。”
梅子歪头想了想,又说:“好吧,就当你捎信儿回去了。可是你真得想我了吗?”她仰头看他:“你怎么想我了啊?是不是天天想?”她可是日日想,夜夜想,睡着了也在梦里想呢。
萧荆山埋首在她带着馨香的发丝中,满足地叹息说:“小傻瓜,我这边忙乱得很,哪里有时间天天想啊。无非是晚上没人了,一个人躺在那里想想。”
梅子此时心里甜蜜得很,只觉得自己一年的苦等啊,一路的坎坷啊都算不得什么了。
她抿唇笑着,歪头调皮地说:“我晚上躺在那里也会想,不过想得可不是你呢。”
萧荆山挑眉道:“哦,那你想谁了?”
梅子笑着在他胸膛疤痕上亲了一口,软声说:“这个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