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墨迹了半天,她特意将头发擦拭到不滴水了才出来,那就算这样头发还是湿湿的压在薄纱睡衣上面,紧紧的贴着她的肌肤。随着她的甩动,那隐藏在头发下的风光就那样暴露在了骆子铭的眼前。
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骆子铭的脑子有点空,心口发紧,手心里紧张的都出了汗。那双眸子只紧紧的呆呆的落在童昔冉的身上,将那一层阻挡不了任何的薄料子下的所有白皙都望进眼中,随后只觉得鼻腔一痒他立刻双手捂鼻抬头往浴室奔去。
童昔冉看着落荒逃窜的骆子铭,轻咬下嘴唇痴痴笑起来:还装柳下惠呢,装吧,看了两眼就这德行,看来她不主动就吃不到肉了。
骆子铭不知道自己接连两次在童昔冉面前喷鼻血的举动已经给妻子灌输了一种自己是受的错觉。以至于某一天当童昔冉失口说错话将这件事给抖了出来之后被骆子铭猛烈的攻势搞的三天没有下来床。
亲自体会到某人火力后的童昔冉欲哭无泪,她当时是脑子抽了才会主动为骆子铭开了苞,不然也不会每天都水深火热里受着颠来复去的煎熬。
童昔冉看骆子铭在浴室还得一会儿时间,想了想人就朝着浴室走去。
骆子铭正对着镜子吐气纳气,不曾想童昔冉突然进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