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快的。”温瑜用手背试了下童昔冉的体温,略微放下了心:“她有没有醒过来?”
“没有。”骆子铭答着话又重新弄了温水来,为童昔冉擦拭额头和手心。
温瑜看着自己的儿子细心的做这种事情心里头有点怪异的感觉,深吸几口气安慰自己:小冉这是生病了,又是在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儿子照顾她是应该的。
自我催眠了几下后她起身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又嘱咐了几句:“别忘了吃饭,等下该凉了。”
骆子铭没有答话,他还在细心的做自己的工作,听到关门声也没有起身。
“爷爷将他送到了胶东省,他总归是我的堂弟,身上流着相似的血,小冉,你说我该怎么办?你醒过来会不会很失望?”骆子铭的声音暗哑,擦拭了几遍童昔冉的手心后重新直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温瑜再次来的时候手里头端着冒热气的中药,有些头痛的想该怎么让童昔冉喝下去。
敲门之后直接将门给打开了,她刚才走的时候并没有锁门,不曾想骆子铭也没有过来将门给锁上:“子铭,药熬好了。”
骆子铭从里间出来,走到温瑜的身边接过来药碗,对着温瑜说:“妈,你回去休息吧,我来就可以。”
“哎,好,那个,你怎么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