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别人,老婆可没有说要在娘家过夜,都是他主动提的,装了大度回来后再自我折磨,他这就叫做不作不死。
童昔冉从客厅的卫生间走出来,间客厅灯大亮眼睛一瞥看到了门口放着的鞋,知道骆子铭才回来,想了想返身去了厨房,打开冰箱门看到里面放的还有鸡蛋和面条,便开火给骆子铭下碗鸡蛋面。
骆子铭去浴室冲了澡只歪歪斜斜的披着浴袍就走了出来,他往书房走去选了本书边翻边往卧室走去,走到门内又退了出来,眼睛往厨房看去,看了一会儿皱着眉头往外走,就见头发盘在脑后的一名身形高挑的女子正在从锅里往外捞面条,走近了就能闻到淡淡的香味。
真的回来了?骆子铭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声音,眼睛直往那唯一的大碗上瞄:她是给自己做饭呢还是给他做饭呢?
童昔冉下好了面端着往外走,一回身看到站在面前无声无息的骆子铭,吓得她“啊”的发出惨叫声,两手一松,盛着满满面的海碗就摔到了地上,随后她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声,原地蹦了两下往一旁避,可以晚了,脚腕上通红一片。
骆子铭愣了一瞬立马奔过去将童昔冉给抱了起来,将她给放到了沙发上,皱着眉头盯着那一片红将家里的药箱给找了出来。
药箱是童昔冉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