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昔冉换了娇憨的声调,人懒懒的靠在后座上,很随意的说着。
纪茜在前面看的暗暗心惊,这样的做派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对,很有他家老板的风范。
尤其那懒散着随意说话的模样,像,太像了,难怪是两口子。
想到这里纪茜满是惆怅,他不相信骆子铭出事了,就像报纸上说的宾馆爆炸人不见了,许多人第一时间想的就是人在爆炸中炸成了灰,肯定是连骨头渣都不剩的,但警察那边还有消防队那边都已经证实过了,现场没有人员死亡的迹象,既然如此,人呢?
许母笑起来:“呵呵,佳仪就是那样风风火火的性子,说是公司派她去出个差,考察下来年的新项目,趁着假期客流量广能看到前景,哎,反正她说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前几天和我说了之后就走了。”
“前几天?”童昔冉皱眉:“阿姨记得是哪一天吗?”
“三十一号,唉,听说大晚上的穿着礼服就回来了,直接回房间收拾东西,我看到的时候她都已经走了,留了纸条在桌子上。”说来许母也挺遗憾的,那天公司也都有年会,忙活了很晚才回来,还是街坊邻居和她说的这件事。
童昔冉的眉头越皱越紧,她和许母又说了几句话便挂了电话,脸色阴晴不定,她心里很难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