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童昔冉不接,将顶着湿毛巾的脑袋往骆子铭的方向移了移:“换一条。”
骆子铭抿唇,怎么那么多事儿?头发干了就散开换一条多费事?
乖乖的为童昔冉解开头上的毛巾,触手的湿度让他忍不住眉头皱的更狠了。
“别包了,你往床边坐,如果累的话躺在床边也可以,我帮你将头发擦干净。”骆子铭不愿意再给童昔冉包头了,这个方便是方便,看起来不滴水了可是毛巾湿的狠都压在头上,捂也会捂感冒。
他老婆肚子里还带着个小祖宗呢感冒了不能吃药多受罪。
童昔冉很听话的挪动屁股将头对着骆子铭,任由他一遍一遍的给自己擦头。
骆子铭擦了三遍才擦好,胳膊有点酸,难怪童昔冉之前不愿意自己动手擦头发,怎么那么费事,干脆剪了算了。
好不容易等到童昔冉头发完全的干了骆子铭的脸也已经黑了。
看着枕着他的大腿呼吸匀称的女人,骆子铭忍了好久才克制着自己的手去掐上她的脖子。
为什么头发湿的是她而负责弄干的人是他?
擦头发也就算了怎么最后他还得当枕头让人舒舒服服的睡觉?
腿被压麻一点感觉都没有,骆子铭艰难的抬起童昔冉的头移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