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苓歌言语从未如此严厉过,她说的话,一句一句戳在我心窝上,细细密密的刺痛感,让我不由握紧了手。
果真…是我太贪心了么?
苓歌望着我,微叹一声:“蒂芜,你如今知道了,不是么?”
“知道…什么?”
“离渊帝君不是拂幽。”苓歌美眸幽幽,紧紧凝视着我,“你今后不会再他当做拂幽了,不是么?以前的事儿都已经发生了,你无法弥补,可是以后呢?你以为你离开对离渊帝君便公平了么?蒂芜,你不能将你的以为当做你行事的标准,尤其是…对爱的人,也许…他们需要的仅仅是相伴,而不是你所以为的那样。”
需要的…仅仅是相伴?可是…我有什么资格陪在离渊身边?
我眼眶微润,怔怔盯着苓歌,那自卑而怯懦的神情直将苓歌看的眸色一软。
“蒂芜,你真是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懦弱了?当初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树去哪儿了?为了拂幽仅凭微末的灵力便敢在四海五洲闯荡的蒂芜,去哪儿了呢?”
我抿着唇,眼底泪意汹涌,却微漾了唇角,似笑似哭的神情,“是啊…那个蒂芜去哪儿了呢?”
然,更重要的是,离渊他,不是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