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都没有去过。
    在我的意识里,他是一个很神秘的人。
    不过叔父说过,有机会就会带我过去。
    而且高考填志愿的时候,我也是听了他的意见才偷偷选的美术专业。
    立志做美术院的学生,最后拜到萧教授的门下,学的东西更全了。
    我想继续读研究生,可是我和严柯离婚后,父亲打了招呼让我接手钟家。
    母亲也让我回公司学习。
    我将手中的木雕放回远处,坐到房间中央的椅子上,拿起一旁的刀,以刀为笔。
    一笔一划的刻着石头上的花纹,复杂多样。
    旁边白纸张上的这朵粉色意向花,与我肩膀处的那朵一模一样。
    我经常偏头看纸张研究一会,这才慢慢的刻下一笔,仔细的刻画花纹。
    这朵花在我的记忆里有十年了,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的那个场景。
    还有救了我的那个人。
    我此后再也没有找到他,但是却记住了他手腕上绑的那条丝带,以及丝带顶端的那朵花,我叫不出来那花的名字。
    我在网上见了很多种,也没有找到类似的,所以我凭着记忆将它画出来。
    给它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