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竟温馨的很。
    庆卧在地上像普通的小狗对爷爷讨好的伸着爪子,它应该知道眼前这个老头是他的领导,毕竟爷爷经常去部队视擦的。
    “庆很听话。”我笑着说。
    “嗯,比小时光听话。”
    爷爷这话接的很顺溜,我听了略有些郁闷的说:“你怎么拿自个孙女和它比?”
    “哈哈,时光,庆从出生的时候就在部队服役,现在已经十岁了。”爷爷笑着又说:“它比一般的军犬厉害的多,几乎是全能型军犬,所以庆组织才以它为名。”
    原来庆这么厉害。
    我好奇的问:“那它退役了,庆组织还有其他军犬服役吗?”
    “有啊,它的儿子,也名为庆。”
    也为庆……这几乎成了一种信仰。
    我佩服的看了眼庆,我不明白它以及薄音,何深他们的生活,但肯定很艰难。
    薄音,何深,庆。
    我怎么又想到了何深?
    每次想到他心里就很压抑,难受,我叹息了一声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庆也顺从的跟上来。
    我倒在床上,庆望着我,我对它惆怅的说:“庆,我总是期待何深能够回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