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远的沙滩乱石上横着一具身体,是活是活有待考查。
靠近过去扳正一看,是名雇佣军的尸体。
在他口袋里顾晨摸到一包泡烂的香烟,一个打火机,一把铬了黑镀的军匕。
扒下他衣服,拿起打火机,军匕再次沿着海岸线走,既然有雇佣军的尸体一道飘过来,也许能找到容照与段昭安也不一定。
顾晨要找的两个此时已经小岛东南方行走,受海风海浪影响,活着的基本上都是往这个荒岛上飘过来,断气的同样如此。行走不到百米,顾晨已经发现数具雇佣军的尸体。
“9号下落不明,我们又困在荒岛上,看来只有等天亮再想办法了。”赤着膀子,露出精壮上身的容照坐在一间渔民们平时会过夜的茅草屋里,刀囊放在火边,三把大小不一的尖刀正放在一口瓷锅里煮沸消毒。
嘴唇泛着白的段昭安趴在潮湿的枯草上,子弹正好卡在后背圆肌里,只要稍微一动就会牵扯到伤口,进了这间草屋里直接趴着没有动过。
听他提到9号,段昭安眉宇间的凛冽更盛,抿紧的薄唇如出鞘的刀,透着乍寒的锋利,“子弹取出来我们要砍些木材做筏离开,缅南安达曼海群岛冰毒制造厂,我们不能呆太久。”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