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深爱的男人,不该是介子微吗?
难道说就因为她和丰子恺有过这样的几次亲密,会因为这样爱上这个疯狂而狠戾的男人吗?
莫非,她有着受虐狂的潜质?
今夜过后,她又该去做一个修复的手术,只是半个月之内,又不能和男人在一起,该怎么去对介子微解释?
车子里面闪动一簇火苗,丰子恺靠在座位上点燃了一支香烟吸了起来,消耗体力之后,他需要休息片刻,过一会又可以继续疯狂。
喜欢这样的疯狂,因为只有这样毫无顾忌的疯狂中,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才能得到快感。
楚可可,无意是一个让他能得到这种感觉的最好猎物,只是可惜,他不会因为有这样的感觉,就留下这个猎物。
作为一个优秀的猎人,在获取猎物得到满足,玩够了之后,所要做的就是杀死猎物!
他是猫,楚可可就是他还没有玩够的一只老鼠!
一缕曙色从窗口升起,楚可可感觉到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子一样,没有一根会在原位。
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在叫嚣般的疼痛着,似乎她是一个破败的木偶,被抛弃在这里。
天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