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一醒来,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疼到了。
锦年嗷呜一声,在床上翻滚着。想要投入权少倾的怀抱里求安慰,却发现身边的他已经不在了。
锦年撇嘴,去哪儿了呢?
在床上又磨了一会儿,锦年还是起来了。
穿着白色睡裙,披散着乌黑长发,眼神朦胧,自有一种空灵的美。
她赤着脚,下意识的就朝权少倾的书房里走去。
一般找不到他,他都在书房里。
这不,书房的门禁闭着,显然是权少倾在里面了。
锦年一高兴,正要敲门,却听到里面穿来一道声音,“我真不明白,你到底留着她做什么?”
“她什么都不懂,连自卫的能力都没有,还被那些暗处的人盯着。”
听声音,是个女人,而且有点熟悉。
不过,锦年想的是,权少倾要处理那么多事情,这都很正常的。
而她,不应该这样偷听的。
这样想写,锦年就笑着收起要敲门的手。
而,当锦年正要转身离开,房间内又传出一道喊声,“锦年她根本就不该站在你身边!”
这么一句喊声,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