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暄漪从小在逆境中长大 从來沒有在任何一个外人面前哭的这样狼狈 原來酒精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可以让人情绪失控到如此地步 她好像变成另外一人
“萱萱 你是不是因为我昨天说了你 所以才这么哭啊 ”厉熠轻声的问着 脸色很是歉意
倪暄漪想起昨天厉熠严肃的脸 再想到他身边依偎着的唐茉莉 倪暄漪不由委屈的嘟哝 “你为什么要偏着她说话 你为什么对她好不对我好啊 你哄着她 却转头过來吼我 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啊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乡下丫头 沒人疼 沒有靠山的 可以随便欺负啊 ”
“萱萱 我怎么会这么想啊 我怎么会欺负你呢 ”厉熠看着倪暄漪哭的梨花带雨的 从旁边抽盒里抽出一张面巾纸为倪暄漪擦脸 “小丫头 我那是因为担心 你知不知道 我为什么跟着你们上了绳降台 就是因为知道你恐高 想要劝你下去 我看你把绳索全部放开的时候 感觉心都要跳出來了 ”
倪暄漪听厉熠这样说 终于好受一些 鬼使神差的问道:“厉熠哥哥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这句话 在她心里憋了四年 只有今天这样借酒盖脸才肯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