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都是你的男人。”
真会给自己戴帽子。
“别做白日梦。”林瑟瑟推他。
厉炜霆色色的笑:“我从来做白日梦,我会送你礼物,做为回报的。”
林瑟瑟瞠目结舌。
她是那个意思吗,是那个意思吗?思想这么yellow,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乖,这些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做,不会委屈你的。”
林瑟瑟:“……”
她真心无语,谁稀罕他什么礼物呀!
厉炜霆宠溺的亲了亲林瑟瑟的脸,然后发动车子:“我们去陵园,给爸爸扫墓。”
林瑟瑟吐血!
是你爸爸么?乱认什么亲!
车子快速奔驰,林瑟瑟从反光镜里,没有看到另外两辆车子跟上来。真稀奇,厉炜霆竟然舍得放他两条小汪汪假期。
陵园四周青木葱葱,山风微拂,绿波一浪一浪,像翻滚的海。
厉炜霆的车子停在十米外的停车场里,林瑟瑟将在陵园门口买的一束白花放在林正深的墓碑前。
碑上镶着林正深生前一张相片,眉鼻英挺,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人们都说他和母亲是天造地设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