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以上,照理定有霍成君之名,但因她前些日子身体抱恙,许平君不知她可还会出现。
“前几日我命人去探望之时,说是好了许多,十二那日该会入宫。”经许平君这么一提醒,上官幽朦眉间微皱,倒不是因霍成君的病,而是担心霍成君若不入宫,霍显定然是会来的,霍显对许平君是何态度,上官幽朦知晓也不是一两日了,就怕没有霍成君的劝阻,会生出什么事,想必,冲着这一点,霍成君也会来。
听上官幽朦之语,许平君才安心不少,若是那一群人中,没有一个相识的,难免有些忐忑,虽说有颂挽,可许平君与颂挽未有过什么交集,总还是霍成君更熟悉一些,有她在,许平君心中也能有些底。
而霍成君倒还未想这许多,纸鸢早已高过霍家墙门,一根白线若隐若现于空中,牵制了纸鸢的方向与高度,线的另一端则攥在霍成君手中,主仆三人皆高着抬头,望着在空中飘飘荡荡的纸鸢,时不时拉一下手中的线,让它不致掉落。
“小姐,这纸鸢飞得好高,都要飞出府中了!”云岭看着左右摇摆,似在挣扎束缚着它的白线的纸鸢,难得主动讲出一句话。
霍成君又拉了拉手中的线,“云屏,找把剪子来。”霍成君心情很好地对着云屏道,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