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退下人后,上官幽朦才道:“我就是来你这儿寻清净的,确如你言,年关将近,宫中诸事繁忙,倒有些喘不过来气之感,便想着出来散散心,你也只,我的去处也只有你这儿。”
说着说着,上官幽朦的眼神扫视着霍成君房内的一切,忽然目光停留在桌上的一幅画像上,起身走上前,却被霍成君慌张拦下,连忙收起那画儿,搁置一边,“胡乱画着玩儿的,你便不要取笑我了。”言语之中还带着几分牵强。
可任凭霍成君如何阻止了上官幽朦看那幅画,上官幽朦终还是一眼看到了那画的轮廓,正因如此,她才会起身走来,想看个清楚,“采荷图?”
“还是被你看去了,不过是闲来无事,消遣罢了。”霍成君不作解释,转移了话题,“平君可好些了,听爹爹说,陛下自那桩事后,许久未上朝了。”
“倒是有了些起色,不过还需调养些时日,再过月余便该大好了。”上官幽朦也顺着霍成君而言,“你要不随我入宫去看看,想她见到你也会高兴几分。”许平君整日躺在床上,无人说话,确实也显得乏味。
“好,不过你既来了,可不能匆匆就走。”语罢,又拉着上官幽朦坐下,“韩增今年定回不来了,也不知边关如何了。”以往韩增虽时常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