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
“云瑟姐姐说得没错,奴婢打听过了,陛下此时正在宣室。”云岭倒是勤快,看着霍成君这苦恼样,早早向人打听了刘病已的动向。
“你们倒是比我还费心,我那日是冲动了些,可话也没错……”霍成君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这话也是越说越没底气,霍成君心里真是将自己骂了个遍,好端端的,招惹刘病已做什么,无端给自己找事。
霍成君还在去与不去挣扎间,云瑟便已带着云岭离开,独留她一人在房内慢慢思考这个问题,云瑟将云岭带至一僻静之处,“云岭,陛下的行踪,不是我们能打听的,即便是为了主子,日后也莫要这样做,若是真要做,也许找个可靠之人,如今我们入宫才月余,哪能知晓给你消息之人是为何,总之,皇宫不比府中,做事须多留心些。”
云瑟比霍成君与云岭皆年长,经历得又多,思虑自也比她们两人周全,方才霍成君未觉有何不妥,云瑟却是知晓这是逾矩了。
“谢谢云瑟姐姐,云岭明白了。”对于云瑟,云岭一直是崇敬与感恩的,也明白她在霍成君心中地位与旁人不同,当两个人相差许多之时,也就不会对对方有何想法了。
霍成君闲来无事,依然烦着愁,刘病已因霍光渐渐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