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长乐宫不过剩下自己冷冷清清罢了。
“我如今的情形你也体会过,莫有一日让自己悔了,不论如何,成君的心思没有那些弯弯绕绕。”上官幽朦能做的也只有尽力撮合两人,刘病已的那一句话,上官幽朦知道不会是空穴来风,只不过既然都未揭开,便一直如此也未不可。
上官幽朦之语总能在有意无意间触动刘病已,她年纪比刘病已小,可每一桩每一件,都如同过来人,如同历经了沧海之人,沉淀着她的经验与好心嘱咐,“我与成君能有何误解的,她入宫虽不到半年,可一个人的性子也未必那般难以捉摸,她为人如何我还是有几分清楚的,幽朦,我若当真想对成君如何,早在广川之时便有了理由。”半年不到的时间,虽然霍成君的眼中不再是曾经那样如同一汪净水无波,可却也算得上后宫鲜有的有性子之人,况那几分若有似无的熟悉感,刘病已已然割舍不下。
因淳于衍时常入宫照料霍成君,霍显对于宫中之事也有了更多的了解,自也时不时已探望霍成君为由而入宫,每次讲的,不过是让霍成君多留心些,不要让人钻了空子,她只告诉霍成君后宫有多少险恶,那戎婕妤与她腹中的孩子是如何留不得的,苦口婆心,不过是希望霍成君可以同意淳于衍向戎婕妤下手,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