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霍成君却是放不下的。
刘病已看着她抿嘴低睑的样子,继续问道:“与韩增说了些什么?”对于霍成君与韩增之间的事,刘病已就是想知道,天知道,当刘病已透过窗纸看着霍成君与韩增相谈的侧脸时,有多想冲进去打断了两人。
“能不能不讲?”霍成君不想欺瞒刘病已,可是又不能将霍云之事尽数与刘病已言,带着几分求饶,一双大眼望着刘病已。
“好!吾不逼你,你什么时候愿意讲了,命人至宣室与吾说一声,至于旁的人你也不必再见了,好好在椒房殿内静养!”刘病已转身,不再多看霍成君一眼,这一道命令,相当于给霍成君下了禁足令。
“陛下,成君错了!”霍成君不顾还跪在地上,却是用膝盖追赶着刘病已的步伐,眼见他要打开门之时,身子上前一倾,堪堪抓住了衣袍下摆。
“放……”刘病已转头,却看到霍成君拼命地抓着自己的一摆,方才他听到了手肘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如今这模样,不用看也知道有多痛。
“陛下……”见刘病已停留下来,霍成君带着一丝确幸,她怕刘病已一走,又向上次那样,自己不去寻他,他便不来了,可眼下,自己分明被他困在了椒房殿,哪还能去找他,外边又有张婕